新加坡的繁忙市区,今后将添加一道全新“城市风景线”:
身穿荧光粉和荧光黄背心的垃圾虫在街上劳改捡拾垃圾。
垃圾虫并不新,新加坡的劳改令(Corrective Work Order)自1992年执行至今已有30年,也不算新。比较新的角度是,国家环境局首次让垃圾虫在人多繁忙的地段执行劳改令。
- 本周二(15日),第一批在牛车水进行劳改;
- 昨天(17日),第二批在丹戎巴葛执行劳改令。
牛车水和丹戎巴葛皆位于中央商业区,不少网民认为当局这步棋走对了,拍案叫绝。
“太棒了,好样的,早该这么做。”
“再接再厉,让这些垃圾虫无所遁形绝对是好事。”
当然也有网民质疑,时至今日这样的劳改真能起到效用还是只走个形式?回答他的网民认为,还是有效的,至少会浪费这些垃圾虫很多时间、给他们的生活找麻烦。
新加坡有一个很多人熟悉的别名:罚款城市(Fine City)。
对于绝大部分的违法行为,罚款确实能起到阻吓作用,但对于屡丢屡罚、屡罚屡丢的惯犯垃圾虫而言,罚款似乎起不到它很fine(美好)的作用。于是在罚款的同时,也添加劳改令的刑罚。用当局的话说就是:
提高违例者对乱丢垃圾后果的意识,同时让他们体验清洁工的辛苦。(简单说就是让他们自食其果、引以为戒)
在新加坡《环境公共卫生法令》下,初犯者一般会被罚300新元。因屡次乱抛垃圾初次被控上庭并罪成者,最高罚款额为2000元;第二次获罪的最高罚款额为4000元;第三次或以上被定罪者,可被罚款最高1万元。法庭同时也会发出劳改令,要求违法者清理公共场所,最长12个小时,可分几次执行,每次不超过3小时。
环境局今天(18日)在文告中也列出我国垃圾虫的数据。
2017年至2021年间,当局平均每年开出2万7200张罚单给乱丢垃圾和高楼抛物的违例者。在这期间,还发出1万零200个劳改令(Corrective Work Order)给垃圾虫。
多数违例者都是因为丢掷烟蒂而被环境局的执法人员逮到。绝大部分的垃圾虫都是男性,年龄介于18岁至35岁。
比起2017年开具的3万3100张罚单,2021年的情况已大有改善,但依然不够。
网民:执行劳改令时也应该这么做
不少网民觉得,让垃圾虫在繁忙地段、繁忙时段劳改还不够严厉,不够丢脸,或许难以让垃圾虫,尤其是惯犯们痛定思痛、改过自新。
不如让他们也在抖音或TikTok上一炮而红,将垃圾虫狼藉的名声公告天下,这样才足以将脸丢尽。最好还能让他们的亲朋戚友(或死对头)都通过直播看到他们劳改的样子,那就更绝了。
也有网民不忘提醒,劳改时绝不能让这些垃圾虫戴上口罩遮住脸,必须让他们的同事、同行或邻居一眼就能认出他们,将“丢脸”贯彻到底!
还有网民建议,安排垃圾虫们去乌节路和金沙一带劳改,或在住家附近劳改,那才够丢脸。
其实,红蚂蚁最在意的,不是这些垃圾虫在劳改过程中够不够丢脸,而是为什么我国经过这么多年的公共教育、清洁运动、甚至连罚款和劳改令等措施都到位,国人依然改不了乱丢垃圾的坏习惯?垃圾虫不减反增。
2020年至2021年疫情较严峻时,很多负责清扫组屋区的外籍客工被迫在家隔离时,组屋的公共区域,尤其是电梯和走廊的脏乱程度,真的吓死宝宝。
我们所谓的美丽狮城、花园城市、干净之都,都是靠数以千万计清洁工友用辛劳堆砌出来的,而不是因为新加坡人具备了维持公共场所清洁的公德心。
是不是很矛盾?
大家都想住在干净的环境里,为何就不愿“举手之劳”(将垃圾丢进垃圾桶里)尽一份力?至少不要制造更多垃圾,总可以吧?
新加坡几乎每走几步路就能找到一个公共垃圾桶。即使条件如此便利,乱扔垃圾的人依然不在少数,只能说明这些垃圾虫的素质真的很差。怕丢脸的那些人还是有救的,就怕他们连丢脸都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