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物产资源稀缺、国土面积不大,如何在顾及人口密度的前提下善用土地,是时刻必须思考的问题。
副总理兼财政部长黄循财,2019年担任国家发展部长时就曾指出,要充分利用我国有限的土地资源有三个方法,分别是朝上发展、朝下发展,以及向海发展(seaward)。
黄循财说,土地是任何国家发展的关键因素,对新加坡这般的小国更是如此,不过借由创新点子就能克服土地的局限,继续长期取得成功。
但除了创新点子,当局也看似准备不放过任何一寸土地,即使是一些“见不得光”的空间,当局也不放过!
交通基础建设周边土地用途可能受限
尽管如此,新加坡还是有些“沉寂空间”(dead spaces),其中一个就是立交桥(flyovers)或地铁高架桥(viaducts)下的地段。
据统计,新加坡有100多个立交桥和高架桥,当局多年来都在探讨如何以更有创意的方式,发展这些桥下的土地空间,让它们得以“起死回生”。
毕竟,这些空间一共占地约60公顷,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近日,新加坡国立大学商学院房地产系教务长讲座教授程天富在刊登于《海峡时报》的一篇评论中,就谈及如何让天桥或高架桥下的空间恢复生机。
他说,高架桥和地铁轨道下的土地面积,一般介于3000平方米至6000平方米。
他也提出,地铁系统一直是本地公交系统的支柱,但交通基础设施需要大量的空间。
他引述国家发展部的预估数据表示,在2030年前,本地土地大约13%的总面积(或相等于9700公顷)分配给了交通基设。
然而,用于交通的土地可能会产生负面影响。程天富举例,樟宜机场附近的起降航线设有飞机噪音和高度限制,意味着机场周围有一大片土地,不能用来兴建住宅。
“在某些情况下,交通基设周围的空间未必能有更好的发展用途。比如,地面上的地铁轨道和高速公路两侧的土地,通常会被划为交通噪音的缓冲区。”
既能是足球场,也能是农场?
从以上论据来看,新加坡那些可供使用的桥下空间显得格外珍贵,当局肯定不会放过。
一个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汤申立交桥(Thomson Flyover)底下的空间。
资料显示,从1970年代至1980年代初期,这个空间被称为惠德里路(Whitley Road)小贩中心,有多家著名的小贩摊位曾在那里开档,直到1990年代初期结业。
到了2012年,那里转换为一个五人制足球公园(futsal park),吸引许多足球爱好者前去运动。
如今,为配合南北交通廊道的建筑工程,这个空间已被清空。
桥下地段不容荒废,不仅有得吃有得玩,竟然还出现过农场!
2017年,西海岸立交桥下转化为一个夜间艺术市集,之后被社会企业“城食花园”试行城市农场(urban farming)。
由于桥底下缺乏阳光,城食花园必须使用集装箱种植微型蔬菜和菇类,控制气温并确保光线充足。
此外,本地许多立交桥或地铁轨道下的空间,都被发展为运动或社区空间,像是从碧山地铁站通往宏茂桥地铁站列车轨道下的地段:
利用地铁站毗邻空间 使它们更具活力
桥下空间如何好好发展,近来似乎越来越明朗化。
据报道,交通部和陆路交通管理局正在探讨,如何利用蔡厝港地铁站以及义顺地铁站毗邻高架桥下的地面空间。
陆交局今年1月19日在网上,为“地铁高架桥下公开市场租地估值”项目招标。
陆交局答复媒体询问时说,交通部和陆交局探讨利用地铁站毗邻空间的可能性,是为了使这些空间更具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