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会今日(15日)针对辣玉莎撒谎事件的国会特权委员会(简称特委会)报告进行表决。
被特委会建议转交总检察署调查的反对党领袖毕丹星,在辩论动议对报告内容作出了回应。他坚决反对两项有关如何处置辣玉莎和三名工人党领导人的动议。
毕丹星强调,他绝对没有指示辣玉莎隐瞒实情,包括他在内的三大工人党领导都不曾要求辣玉莎“把谎言带进坟墓”。
一、国会特委会没有充份考量工人党领导所呈交的证据
毕丹星指出,他和工人党另外两位领导(主席林瑞莲及副主席费沙)呈交给国会特委会的证据并未被后者纳入考量。他认为这些证据和国会特委会最终的结论有所抵触。
“至少,我认为我和工人党同志所提交的所有文件应该被囊括在国会特委会的报告中……我只能假定,尽管国会特委会发出传票要求我们提供(上述文件),他们并没有把这些证据纳入考量。”
“我所呈交给国会特委会的客观文件,足以对报告的最终发现构成严重质疑,包括那些在报告中多处出现的不适用于国会的用语(unparliamentary language),因为没有证据能支撑特委会的这些用语。”
二、没有借心理健康问题攻击辣玉莎
毕丹星表示,他提及辣玉莎的心理健康问题是为了让特委会在作出辣玉莎该面对的处分时能从轻发落,并非为了抹黑辣玉莎。更何况辣玉莎是自己提交辞呈,没有被迫退党。
“最让我震惊的是,特委会竟然在报告结论中说,我提及辣玉莎的心理健康情况,是为了将它作为武器来对付辣玉莎。我是基于以下三点提及辣玉莎的心理健康问题。”
“首先是工人党纪律委员会(简称纪委会)的纪录。这份提交给特委会的证据显示,辣玉莎坦承自己是一名心理治疗师的病人,而该名心理治疗师也把她转介给一名心理医生。第二,辣玉莎在11月29日自愿告诉纪委会,她罹患解离症。同样的,相关纪录也交给了国会特委会。第三,当我在国会特委会被问及辣玉莎为何会作出特定言论时,我尝试根据辣玉莎自己所揭示的信息,给予一个公平的答复。”
“在我呈交给国会特委会的证据中,我提到我这么做是为了符合比例性及可比性。我相信,辣玉莎不应该在承受某种病症的情况下,被过度惩罚,国会特委会应该据此从轻发落,(但)国会特委会无视我提出的这项证据。”
三、特委会报告结论系于辣玉莎一面之词
毕丹星指出,国会特委会报告的结论来自辣玉莎所提供的未经证实的证据。然而,后者才是那个一开始就说谎的人。相反地,特委会还营造出工人党领导人肆无忌惮诽谤自家党员的印象。
“辣玉莎所谓‘她被告知要把谎言带进坟墓’的说法,是国会特委会侧重的证据,然而这项未经证实的说法其实来自辣玉莎自己发出的WhatsApp简讯。”
“国会特委会把该证据视为关键,并由此作出结论,但却没有质疑辣玉莎的诚信。即便她才是在国会说谎的人,而且她也承认一开始与我就该事件沟通时,就撒了谎。如果同时期的纪录是结论的核心,我们预期特委会的报告应该精确地呈现相关证据,但它却没有这么做。”
四、“辞职后症候群”让辣玉莎背弃工人党领导
毕丹星也提到,辣玉莎在政治生涯即将终结时,会改变对工人党领导的态度是人之常情。
他以人民行动党为例,说该党第一代领导人在交棒给第二代领导人时,有不少较年长的部长和议员因被要求卸任而感到不满。甚至有即将卸任的部长在1984年全国大选上质疑时任总理的李光耀的候选人资格。
“当一些人发现自己的政治生涯即将落幕时,并非所有人还会对他们所属的政党或领袖保持忠诚。当你仅剩下最亲密的盟友,却失去几乎所有同志的支持而被迫离去,我能够理解一个人为何会背叛曾经的党领袖,这是人之常情。”
五、没有任何遴选过程是十全十美
“政府曾说过,没有任何遴选过程是十全十美的,人是会变的。就连人民行动党也有议员在刑事罪名下被定罪,或因其他原因而被迫辞职;行动党也有候选人最后一刻被撤换。”
“我想说的是,即使是那些在政治上充满魅力的人,也有可能是不适任的。工人党也经历过相同的事情。无论如何,工人党不会以此为借口……我将和我的党内同志协商,在作为反对党面临的结构性挑战下,我们会尽力改善工人党的遴选过程。”
六、给了辣玉莎太多时间
“现在回想起来,我给了辣玉莎太多时间去处理事情……我应该更积极主动,确认她是否有和她的家人提起相关事宜……不过,我依然会持续对那些与我分享个人私隐的人们保持同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