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我国在2020年底成功为小贩文化申遗成功,国家文物局如今信心倍增,已经就第二次申遗的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进行初步咨询,最终选出了10个最有潜力申遗的项目。
它们分别是(排名不分先后):
- 胡姬花培植
- 歌台
- 妆艺大游行
- 农历新年捞鱼生
- 马来传统歌谣(Dikir Barat)
- 娘惹珠绣与刺绣
- 大宝森节
- 生育习俗(华巫印等各族群)
- 糕点(Kueh)的制作与共享习俗(华巫印等各族群)
- 传统医疗法(华巫印等各族群)
以上这张清单,是经过170名公众精心挑选的申遗项目。上榜的原因,是因为既能彰显我国的多元文化特色,同时能引起新加坡人共鸣。
嗯哼,这些也是蚁粉们心目中的选择吗?
政府去年3月宣布,将为再次申遗的项目展开咨询活动。当局去年6月至今年1月举办了一系列讨论会,参与挑选和反馈的公众包括学者、文史工作者、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者以及青年群体,最终选出首10个入围候选名单的可申遗项目。
也许有蚁粉会问,仅凭170名公众的意见,是否足以代表全国人民的看法?呃,其实也不能怪当局,红蚂蚁扫了本地较多人浏览的好几个新闻网站,网民似乎对文化申遗的新闻都兴趣缺缺。当局要找人咨询应该也不容易啊,有170人自告奋勇参与咨询,估计已经很不错了。
这则关于申遗的新闻在面簿上挂了快一天,可说是“门可罗雀”,仅有几十个人按赞,几乎没人留言和转发。
言归正传,红蚂蚁个人认为,如果真要申遗,“胡姬花培植”最有可能成功。
首先,胡姬花卓锦万代兰(Vanda Miss Joaquim)是新加坡国花。
再来,我国有独一无二的“胡姬花外交”做法,就是用到访我国的外国元首、贵宾的名字为培育出来的胡姬花新品种命名。至今已经有超过200个品种的胡姬花“名花有主”。而这项礼仪自1956年起至今,已成为我国对政要名人的最高礼遇。
若我国拿“胡姬花培植”、“胡姬花外交”去申遗,应该不会有其他国家敢来挑战吧,更不会有人敢说是他们的独创?
然而,榜上另外九个被誉为”有潜力的申遗项目”,却有可能或多或少落人口实,而且可能会被质疑说,这些既不是我国独有的文化习俗,也不是起源于新加坡。
不少网民说,把这些艺术文化拿去申遗,我们可能会被贻笑大方。
网民Jeremy举例说,妆艺大游行应该是源于马来西亚槟城。大宝森节则是印度的重要节日,他们当地的庆活动规模搞不好更大更壮观。传统医疗法如中医就更别说了,就不怕让中国民众贻笑大方吗?
别忘了,上回新加坡小贩文化申遗成功,槟城被捷足先登,当时深感羡慕、遗憾以及酸溜溜。
Jeremy认为,只有捞鱼生和歌台勉强能谈得上是被新加坡“发扬光大”的。
红蚂蚁认为,这位网民所言不无道理。
鱼生虽源自广东,但当地人的吃法是用包菜包裹着生鱼片,然后蘸点由花生油,生姜和小葱等调教而成的酱汁。味道是咸的,而不是甜的,而且这道不是过年才会吃的菜。
然而,上世纪60年代我国的饮食界四大天王(谭锐佳、冼良、许国威、刘育培)改良了颜色单调的鱼生配料,成为独特的酒楼年菜,让它有了吉祥的寓意。
新加坡人吃鱼生时,每道配料都配有吉祥语,捞鱼生时会还会喊出吉祥语“捞起”。在某种程度上,的确让鱼生这道菜承载了更丰富的历史、社会和文化信息。
不过根据马来西亚的说法,《星洲日报》曾称捞鱼生是在1940年代由芙蓉的“陆祯记”餐馆引进,再改良创新后研发出来的“捞生”。从时间点来看,竟比我们早了20年?
如果我国最终以捞鱼生来申遗,会否又再引发一轮新马口水战?
毕竟新马本来就一家亲,两国有着太多的渊源,许多艺术文化和生活习惯都大同小异。
那么在讨论哪国较有资格为一种艺术文化申遗,究竟是看谁最先开创?还是谁做得更淋漓尽致呢?
蚁粉稍安毋躁,申遗项目还未敲定啦!
文物局发言人说,当局下来还会咨询社区及政府部门代表,同时会评估所建议的项目是否适合申遗,以及是否符合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评估标准。
一旦敲定申遗项目,文物局将着手准备申遗文件。文件最迟必须在明年的3月31日提呈给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结果会在隔年年底公布。
正如国家文物局副局长(政策与社区)陈子宇所说,我国之所以进行第二次申遗,目的是为了激发国人对我国非物质文化遗产的自豪感,以及向世界介绍我国的多元文化。
好吧,出发点是好的,大家就配合配合吧。有什么意见或建议,现在就是你们发出声音的时机了,别等到当局确定申遗项目后,才徒留遗憾啊~